看见她这副一弄起来就荡得不得了的样,江词又心痒又生气,要不是碍着那层膜,他已经在这将她给干了!
“不认得我,只认得我这根让你爽的鸡巴,是么?”
手指在湿热的穴里一阵搅动,摸到了那处凸起的点,他用指甲轻轻剐蹭了一下,她便难耐地仰起头,然后又迅速地将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用力咬着。
江词使坏地顶着那点一直戳,季夏都快将自己手指咬破了,才勉强忍住没叫出声。
几乎是脚步声从厕所一出去的瞬间,他的手掌便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,挺着性器剧烈地在她的臀缝里撞击抽送。
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背脊冲上头颅,她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,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声音被他捂在手心,却还是从指缝里钻出来一些细碎的呻吟,又骚又勾人,江词冲撞的节奏越来越凶狠,每一下都像是要撞进她子宫里去,季夏忍不住咬住他的手掌,穴内一阵猛烈的收缩,小腹处汇集的热流一股一股涌了出去,喷在他的肉棒上。
耳边一声低哑性感的闷哼,然后她的屁股上一热,滚烫的精液连浇了几十秒,浇得她浑身哆嗦,眼前发黑,喘息着,半晌回不过神。
江词搂着她,手掌捞过她的奶揉起来,射过之后整个人都显得慵懒餍足。
季夏喜欢靠在他怀里,被他抱着的感觉。脸在他胸膛蹭了蹭,呼吸里都是自己喜欢的味道,属于他的味道。
手指悄悄地绕过他的身侧,环住他的腰,轻轻回抱着。
“射到你屁股上,爽不爽?”
奶头被他揉捏着,她这才发现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,从衣服里被扯了出去,塞在他的外套口罩里,鼓鼓的一团,露出肩带。
“下次射你逼里。”
季夏红着脸不做声,跟刚刚主动往后耸着屁股迎合他抽插的女孩判若两人。
江词捏她的脸,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,让人极有破坏欲,他忍不住掐她,“爽完就翻脸不认人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季夏被掐疼了,皱着眉将他的手扯开。
江词笑,故作受伤地叹气,“你好渣啊,还说喜欢我呢。”
是喜欢他啊。
季夏重新将脸埋在他胸口,听着他紊稳有力的心跳。
她觉得江词对她也是有一点感觉的吧?
虽然当年他跟技校那个女生的恋爱谈得轰轰烈烈,可据她观察,除了那个女生,这些年他好像也并没有谈过其他正经女朋友了。
也没见他对别人这样过。
不确定地猜测着,但她不敢主动问他。怕他觉得她贪心,觉得她得寸进尺,怕他再一次的拒绝。
现在这样也挺好的。季夏想,至少在他下一次谈恋爱以前,他是短暂属于她的。
怀里的女孩又乖又粘,抱着他,一脸满足,有些依赖他的样子。
像极了他养的那只小猫。江词心里某处软成一片,手指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还痒么?”
季夏咬唇,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小声说,“这里还有点……”
江词眼神暗了暗,笑,“那你捧给我吸。”
她是穿着校服直接过来的,现在内衣被脱了,衬衫的扣子解到了腰际,制服就变得不像正经制服了。
“你轻一点。”
季夏红着脸,将奶从衬衫里掏出来,双手往中间挤着往他面前送。
害臊得不敢看他,轻声说,“上次被你咬的牙印现在还没消呢。”
江词笑了一声,“你不是喜欢身上有我的印么。”
手指摸到她的大腿根部,在那块纹身上轻轻抚摸,“打了专属烙印的小母狗。”
他俯身埋进她双乳之间,舌尖舔了下她的乳头,季夏呻吟一声,挺了挺胸,将整颗乳头主动塞进他嘴里。
江词含住,狠狠地吸,像是想将奶吸出来似的。他将吃奶吃出了很淫靡声音,口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色情暧昧。
一边吸吮啃咬,一手握着她另一只奶揉捏。
季夏受不得了地小声哼哼,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,很舒服,可也更难受了。
“逼里又痒了?”江词察觉到她夹紧腿磨蹭起腿心的动作,一巴掌扇她屁股上,“忍着点,别发骚,今天不干你。”
穴口委屈地缩了缩,一张一合的,那红得充血的阴唇看上去有些可怜。
指尖拨弄了一下,江词叹息,“蹭几下就磨红了,怎么这么娇气啊。要是真插进去操你,小逼还不得被我操烂了。”
在穴口蹭蹭不进去这种饮鸩止渴地止痒,根本只让她更难受。
季夏没精打采地被江词带出网吧,没穿内衣和内裤的身上套着他宽大的外套。
晚风拼命往外套里钻,拂过她的双峰和小穴,凉丝丝的,痒痒的。
低头看着路灯下她和他融合在一起的影子,季夏不露声色地叹口气。
好想被他进入,被他塞满。
他还是不肯真正地和她做爱,其实她根本不会缠着他要求要他负责任。
“吃不吃烤红薯?”
江词嘴里问着,已经拉着她的手往路边的红薯摊走了。
刚好还剩下三个红薯,他便全都买了,提着袋子,拉着季夏的手将其中一个热烘烘地塞进她手心。
“男朋友对你真好哩。”卖烤红薯的老爷爷笑眯眯地看着他俩,“小妹妹以后有福气的。”
季夏脸红,捂着烤红薯的手心一片热烫,他将她的肩揽过去,笑嘻嘻地,没有反驳那句“男朋友”,她便也怀着自己的小心思装傻。
“他长得像我去世的爷爷。”走出去几步路,江词突然说。
季夏转头看向他时,他眼里那稍纵即逝的阴郁已经不见了,并且立刻转移了话题,“衣服一件一件被你穿走,早晚衣柜都被你搬空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射到我身上……”季夏有些委屈地攥紧袖口。